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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檸在旁邊看看羊佳紓的表演，再看看彈幕那憤怒卻又哭唧唧的打賞樣子，樂不可支，撐著下巴道：“你這樣不去當演員真的可惜了，哈哈哈……”

“我也想，但是不行啊。”羊佳紓皺巴著小臉：“我一對著那些導演和那些鏡頭就僵硬了，但是直播的時候又很好。”

“噗……”青檸繼續笑著，一整晚彷彿眼睛都沒成功睜大，一直是彎彎的。

手邊保溫功能極好的被子裡是暖和的奶茶，抿一口，瞬間整個人都舒坦了。

羊佳紓又道：“再說了，我現在更不可能去當演員，不然怎麼能時常蹭吃蹭喝呢？”

青檸眉頭一挑，笑道：“有道理！”

*****

直播結束，青檸的廚藝也爬上了熱搜。

大家熱熱鬧鬧，雖然可能半天后就沒人討論了，但還是會給餐廳帶去一大波熱度。

第二天，青檸照例在六點半到餐廳去等著攤販過來送菜。

只是等了十五分鐘後，攤販卻還是沒來。

她疑惑的看了外面，這兩天一直在下小雪，a市的冬天一向是雪不斷的，但今天沒有起風，要比其他時候其實要更加輕鬆，怎麼前幾天來了，今天沒來？

忽然，青檸響起之前攤販的話，柳眉皺起，給他打電話。

電話嘟嘟了好一陣，沒人接，青檸又打過去，第二次才有人接。

“孔老闆。”送菜的張攤販的聲音出現，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勇氣，又有些得意洋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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