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張凌歌心不在焉地點點頭，跟著馮晨夏上了車。

到了訂婚儀式上，張凌歌在人群中搜尋了好久，才看到躲在角落裡的曲比阿果。張凌歌和母親張全、馮晨夏打了個招呼，就把曲比阿果拉了出來。

“我記得物理所有個糖水鋪子挺不錯的，咱母女倆去試試？”張凌歌看了看神情黯淡的乾女兒，嘆氣道，“你也是個多情的……唉，親女兒、乾女兒，都不讓人省心。”

大年夜的，又是個雨天，糖水鋪子裡一個顧客都沒有，老闆正準備打烊收攤。看見張凌歌和曲比阿果走進來，老闆趕緊上前囑咐道，說她的店子現在只有兩三種糖水了，而且客人最多待1小時，不然她就來不及回家吃團圓飯。

“行行，你把你有的品種都上了吧。我們喝完就走，待不了1小時。”

張凌歌走到鋪子最裡面，關切地問曲比阿果，“你陷得很深嗎？”

“不至於為她要死要活，但也茶飯不思。”曲比阿果捏著自己細細的手腕，苦笑道，“我是上個月中旬知道這個訊息的……還不到30天，已經瘦了快10斤了。”

“和你乾媽說實話，冷聚變研發時，你的涉密級別有多高？”張凌歌問道，“你不用告訴我具體的機密，只用說級別。”

“我的參與度比不上時誦妹妹。她全程參與，比盼盼姐的涉密級別還高。我大概屬於那種可以去大學任職，但是涉及的資料有一定的保密等級那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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