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死,便道:“既如此,便上夾棍吧。”
衙隸剛走過來,孫宓便道:“我乃是工部尚書之女,你們誰敢碰我!”
見衙隸不動。又回頭對著外面道:“快去叫我阿孃來!”
今日審案的要是別人,興許還真的會留有餘地,可偏偏是陸宴,他可沒什麼不敢的。
便是工部尚書來了,又能怎樣?他能對陛下的親外甥發火嗎?
況且京兆府依法判案,本就無錯。
陸宴冷聲道了一句動手。
京兆府的差役將宋景文的雙腿拖出,撕下鞋襪,套上麻繩,連個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就將繩收緊,“咯”一聲響,鮮血直流,宋景文登時大叫一聲。
沈甄哪裡見過這個場面,不由閉上了眼睛。
反覆收繩兩次後,孫宓和王蕤這邊也用了刑,板子一聲聲落下,才第三下,兩個姑娘就嚇得直接暈過去。
沒過一會兒,孫家夫人和王家夫人便接連趕到了京兆府,她們不僅將此事硬說成了奸人挑唆,帶人頂了罪,還呈交了不少銀錢。
陸宴當然不會過度為難兩家,十個板子都沒打完,就放了人。
在世家大族眼裡,錢財遠沒有臉面重要。京兆府少尹在公堂之上對孫家、王家嫡出的女兒動了刑,不論輕重,這便是根本沒給臉面。
*
許四娘聽聞此事,不禁冷冷發笑,“我還以為孫宓是個聰明的,沒想到將此事辦理的如同笑料一般!公堂之上哭爹喊娘,多新鮮啊!丟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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