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阿孃還有話對娘娘說,你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聽不得。”
許意清走後,許皇后率先開了口,“我給大郎找的大夫,怎麼說的?眼下如何了?”
“威兒自打知道傷了那種地方,人就跟瘋了一般,府裡的瓷器都讓他給砸了,院子裡的姨娘險些沒讓他給活活掐死。”
鄒氏哽咽道:“直到娘娘找的大夫進了府,他情緒才漸漸穩定,那大夫給他用了不少刺激的藥,前兩日還定了木板。”
“如何了?”
“沒感覺,丁點感覺都沒有。”鄒氏淚水滑落,拍著胸口道:“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連個嫡孫都還沒抱上!”
用了那麼多刺激的藥都沒有感覺,鄒氏也清楚,多半是廢了。
許皇后深吸一口氣,“世上神醫那麼多,本宮總會給大郎再尋來一個,眼下最重要的,是把他的人先穩住,傷了身子,難不成還不活了?”
鄒氏連忙點頭,“娘娘說的是。”
鄒氏走後,許皇后雖然沒發脾氣,可她看人的目光猶如臘月裡的冰稜,叫人望而生寒。宮女太監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安華殿烏雲密佈,京兆府卻是晴空萬里。
中秋休沐三日,剛一上值,外面就聽到了敲鑼打鼓聲,縣衙遞上了案子摞起來足有半尺高。
陸宴低頭翻著案卷,隱隱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盯著他看。
陸宴將案卷往桌上一放,蹙眉道:“怎麼回事?這麼看我作甚?”
目光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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