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接受的是最正統教育，他習武不習文，我們的三觀本就不同，說不到一起，說多了傷感情，只能少說或不說，這樣自然就疏遠。”

司馬迥聽父親緩和了語氣，也說出了自己想說而沒機會說的話。

雲中鶴聽著，沉默了許久，起身說：“迥兒，難為你了。你的事以後我們會少摻和。這幾天我們就會離開。如果需要幫助，你給我們傳個信就可。”

“父親，我可以不徵收，但不能保證別人不徵收。有些事也不是我能一手遮天的。”司馬迥送他出門時說。

“如此天下，真難安矣。”雲中鶴長嘆一聲，“你好自為之。總之我和你母親希望你能好好活著，那些功名利碌不要也罷。”

司馬迥聞言眯起眼睛說：“我是司馬家人，有些事不是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

“你可以選擇離開。”雲中鶴看定他。

“父親，真的這麼容易嗎？”司馬迥輕笑道，“我也想問問父親，為什麼五斗米教能暢行天下，為什麼俠道在中原可順風順水，為什麼明德商會沒人敢動，為什麼大漠有收益了，眼紅的人那麼多，卻沒有人敢動。”

“因為他是司馬家天下。”雲中鶴沉聲說。

“不論誰家得勢，我只是一介布衣，峰哥哥真能逍遙江湖？謝家產業安在？左盈嫂子和李欣大哥可能護一教周全？以前伯父護著您，以後就由我來護著您。我不是白痴，請您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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