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鄒總的家人？”

他的問題沒人回覆，夏薰只好識趣的閉上嘴，鄒清允點點頭，說道：“我同意楚楚的主意，直接了當，同時收宣傳之效。”

李述蹙起眉頭，“我已經說了我不同意，你們就不懂尊重我的意見嗎？”

“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聽風必須採取最大效益的方案。”

這話像是鄒清允的論調，偏偏說的人竟然是方楚楚。李述抬眸投來一記眼刀，她不膽怯，她得堅持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難道只有這個方法嗎，非要利用過世的人達到商業的目的？”

方楚楚沒料到李述會這樣質問她，馬上沉不住氣反駁道：“才不是利用，即使是利用也不是你想的那樣！鄒棠的名聲不會受損，又能挽回你的形象。”

“我不在乎什麼形象，清者自清，” 他冷眼看向鄒清允，說：“至於他的形象他自己能想辦法。”

張沐試著緩和氣氛，說道：“我也理解你的想法，但不同方案都值得考慮吧？”

李述別開了臉，那脾氣比牛還固執。

鄒清允想了一會，盤起手回道：“那個作品是鄒棠為了參加國外一個比賽拍的，主辦方可能仍擁有釋出權，張沐，你試試去跟他們聯絡吧，另外繼續控制網路上的留言，先這麼處理吧。”

一錘定音，根本沒有李述爭辯下去的機會，他氣忿得直接轉身奪門而去，一雙眼回望方楚楚，彷彿在控訴她的背叛。

方楚楚握著拳頭，委屈得想哭出來，可能是因為她一心一意為李述的事業著想，他一點都不領情；可能是因為他還是把鄒棠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也可能是因為......向來暖心的李述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殘酷的表情冷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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