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罌粟果殼裡,她獨自一人完成了無數次妙不可言的偷腥。
日記不知不覺已經翻完一半,玄微心情複雜:“鬱笛太真的早熟了。”
空彌眼垂了下,換了個他心目中更為精準的形容詞:“她是很早慧。”
玄微問:“光川多大了?”
空彌回:“二十出頭。”
玄微皺了下眉:“現在他在哪?”
空彌淡道:“死了。”
玄微訝然:“怎麼死的?”
空彌回:“注射死刑。他是□□鬱笛的那個人。”
玄微怔住:“居然是同一個嗎?”
空彌不言,只是點頭。
玄微背脊透涼,鬱笛的描寫太美,她完全無法將她筆下這位滿足她所有禁忌幻想與美感的男人跟那個侮辱她還置她於死地的殘暴罪犯聯絡在一起。
空彌斟了一杯白水,遞給玄微:“你往後看,會有答案。”
玄微看他一眼,揭開後一頁。
她終於知道鬱笛的秘密。
少女之所以會約那次寫生,是她打算不再對周淵微瞞這件事,約了老師的同時,她還壯起膽子約了光川,她想霍然面對自己的感情。想讓她最好的老朋友見見她最愛的男人。
這一切被她記錄在這本日記裡。
【
我在村口找到了光川,他靠著一根電線杆抽菸,瘦得像個病入膏肓的人,大家都明裡暗裡地罵他笑他,說他是團垃圾。
可我覺得他天生不適合工作,有人就不該體面,西裝革履,早出晚歸,那隻會掩蓋他那些潦亂不羈的光輝,他就該日復一日地在這裡吸菸,就像他腳底的野草一樣,我喜歡他身上那種死水一樣的寂涼,如果他有一天變得媚俗,修飾,變成整齊麥田當中的一株,隨波逐流,我也許就會失望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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