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筆錄是那天中午家裡突然有學生家長造訪,他脫不開身,那時候通訊又不像現在這麼方便,後來那家長也做了人證。”
鬱太太又悲又憤:“但也跟他有脫不開的干係。”
玄微皺了下眉:“真正的罪犯是誰?”
鬱太太涕淚橫流:“鎮上一個人,二十二歲,一直沒上過學,也不工作,遊手好閒,大家都敬而遠之。後來槍斃了,但有什麼用呢,也換不回我苦命的女兒了。”
“也怪我們,太寵著慣著小笛子,平常工作又忙,讓她都沒什麼警覺性。”
鬱太太扶著牆壁,忽而自責到直不起腰。
鬱先生踱過去,撫拍著她肩膀,試圖將妻子從這種情緒中拉出。
玄微看了會他們,取出手機:“我可以拍一張鬱笛的相片嗎?”
鬱月白頷首。
玄微搬回那隻相簿,仔細選了張紅色連衣裙的,咔嚓一下,將它妥善保藏到相簿裡。
—
辭別鬱家夫婦,陸晅玄微二人按原路返回。
時值正午,山裡已升起太陽,放眼望,雲蒸霞蔚,竹濤如碧浪。
兩人找了間路邊小館子坐下,店主遞來選單,都是本地特色家常菜。
菜名淺顯易懂,皆為素食菌菇,肉類均是家禽,一路看下來,無一樣山川野味。
這在類似旅遊景區挺少見,他稍感意外,徵詢玄微意見,點好三菜一湯,就將選單給回去。
玄微握著手機,還在研究鬱笛那張照片,縮小又放大。
陸晅給她倒了杯清茶:“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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