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來這麼多人,一個個都哭喪著臉,搞得像家裡要辦那什麼事——咳,可算讓我等到一個笑臉人了。”
賀林軒有點樂,安慰道:“等他們走的時候,保證都是笑臉。”
紀文父親搖頭,“大人也知道我家那老爺子,眼睛裡是一點容不得沙子,就是教了一輩子的學生,不管是十歲還是四十歲的,都要說教幾句。我就怕啊,他們以後路過我們家門都要躲著走了。”
他這話,帶著點歉意在裡頭。
雖然老大人是國子監祭酒,教書育人一輩子的毛病,並沒有其他心思,但到底是罰了人家來家裡做客的孩子,還這番大張旗鼓的,多少要落人埋怨。
他也不求人念著老父親的好,但求背後少說幾句便足夠了。
賀林軒擺手道:“是該讓他們知道點厲害了。你肯定也聽紀文說了,我對孩子是下不了狠手的,家裡的幾個也是手軟口松的,那仨小子能得老大人教誨,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這位寵兒子的事蹟,不消紀文說,紀文父親都道聽途說了很多。
何況,還有個紀文,回家來滿口都是羨慕,一副恨不得上老賀家去,投胎成賀林軒的兒子的態勢,紀文父親可以說對他的“心慈手軟”“寵溺太過”深有體會。
這會兒聽他說的真誠,紀文父親放下心來。
領著賀林軒到了老父親的院子前,紀文父親在門洞邊就停了腳步,隱隱有點幸災樂禍地道:“大人進去吧,我還要在門口等一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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