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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病房的大型玻璃前,覃小津和白荷夫婦倆終於離開。
小慶探頭探腦,觀察了一陣敵情,發現已經沒有了別人,趕緊去將他老闆請了過來。
劉崢嶸步履蹣跚,面容憔悴,由小慶攙扶著走到玻璃前看病房裡的兒子,忍不住抹一把淚。
今天,白荷在醫院狠狠罵了他,是的,他該罵,如果他不去找覃浪說什麼認祖歸宗的話,說什麼交易,也就沒有如今的悲劇了。
他的兒子能渡過難關嗎?
渡過難關又怎樣,那個女孩已經死了,兒子如果醒來將面對的是巨大的悲痛。
劉崢嶸也陷入巨大的悲痛中。
原來一個人到想要愛惜羽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沒有羽毛可以愛惜了,他年輕時候做的所有孽臨老齊齊報應來了,只是為什麼不是報應在他的自身,而是報應在他的兒子身上。
小慶從來沒有見過他老闆如此傷心欲絕,哭得昏天黑地。
他一個孤兒承蒙老闆收留在身邊當一個司機,有一份養活自己的職業,老闆其實就是像他付父親一樣,老闆這麼傷心難過,小慶也是非常傷心的。
老闆親兒子新婚當天夫妻雙雙遭遇車禍的打擊讓他的老闆猶如晴空遭了一記閃電,小慶只能擔負起好好照顧老闆的責任。
現在,老闆身邊只有他可以依靠了。
……
……
覃笙一夢驚醒,發現自己置身在向家。
昨天他本來和學校請假,要準備去參加他大哥和小姑姑的婚禮,然後突然就被常大哥從學校接到了向家。常大哥讓他以學業為重,好好準備高考,畢竟年初的藝考,他已順利考上某院的民樂系古箏專業,現在就等高考的文化課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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