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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山海回來了,常蘇便去拍街景,雖然是夜晚,但倫敦作為四大世界級城市之一,它的繁華與璀璨絕對是驚世駭俗地美麗。
但是病房裡的父子看著彼此,怎麼看怎麼不順眼,老的指責小的收學生不看天資聰穎勤奮刻苦,光看學生家境好不好,有違師道;小的指責老的不該插手別人的學生,越俎代庖。
互相指摘,黑羊白羊過橋般,最終以覃小津一聲忍痛呻吟,覃山海讓步閉嘴而收場。
末了,覃山海說道:“這個詩琳小姐,我觀察她一段時間,如果她的古箏還沒有任何長進的話,這個學生你以後就不要再帶了。”
覃小津心裡嘆息,這是一個他說不帶就可以不帶的學生嗎?他只能暫時虛以為蛇著,因為還想不出一個可以安全抽身的法子,是要一勞永逸那種,而不是短暫的逃避。
見覃小津不吭聲,覃山海又說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是純正的師生關係嗎?這詩琳小姐明顯對你有企圖。”
他本人都不敢如此言之鑿鑿的事情就這樣被覃山海堂而皇之說了出來,好在病房裡只有父子二人。
也正因為病房裡只有父子二人,覃山海才能毫無顧忌說出來:“雖然師生戀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但你別忘了還有姓白的母子三個,法律上你是有家室的人,當然了,這詩琳小姐看起來和你更配,如果你想要和詩琳小姐在一起,就不能和姓白的和稀泥。本來就是假結婚,藍花塢你也得到了,古箏小鎮我是辦不成了,那你的戲也可以見好就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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