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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睡夢中被一種窒息的感覺驚醒。
醒來,身子無法動彈,姚昶又是從背後抱住她,雙手胳膊箍住她的前胸和脖子,用力箍住,且越箍越緊,令她越來越透不過氣,喉嚨裡只能發出痛苦地咕嚕咕嚕的聲音。
窗外有銀白的月光印在窗簾上,令昏暗的房間多了一層縹緲和陰森的氣息。
白茶痛苦地忍受著那窒息的感覺,卻沒有掙扎。
按照慣例,姚昶這樣的舉動持續一陣就會停止,然後翻身睡去,白茶掙扎也沒有用,力氣根本不可能敵得過姚昶,放棄掙扎更因為如果她能就此被掐死殺死,倒也一了百了從此乾淨。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不知多了多久,痛苦的煎熬忍耐終於結束,在姚昶鬆開白茶的一瞬間,白茶感覺整個人都虛空了。
不敢挪動身子,在黑暗中又煎熬地度過了不知多久,背後終於傳來鼾聲,姚昶已經睡著了。鼾聲響起,白茶才暗暗鬆了口氣,摸索著下了床,走出房間去——
下樓走出姚家別墅,一路沒有開燈,白茶穿著睡袍,像幽靈一樣飄遊著,直到整個人暴露在月光裡,眼淚才止不住嘩嘩落下——
為什麼,為什麼會活成這樣?
從開始的擔驚受怕到現在的麻木,甚至求死,她都經歷了什麼啊?母親說,這是一門讓她高攀的婚姻,母親說她這樣上不得檯面的女孩子能嫁給煤老闆家裡當兒戲,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母親說如果不是對方有隱疾,這樣天大的好事怎麼會輪得到她?母親說做人要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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