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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的弟弟白描喊出了白家二老:白荷的母親明月和白荷的父親白如新,接下來好一陣雞飛狗跳。在白家人拉著白荷又是哭又是罵紛紛擾擾不得清靜的時候,覃小津在白描的房裡舒舒服服打了個盹。
一覺醒來,外間沒有了喧譁聲,覃小津想著該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於是走出去。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雖然是個俊俏女婿,但道理是一樣的。
罵了白荷一個小時,明月女士因為口乾舌燥終於偃旗息鼓,忽見從白描的房裡走出來一個俊俏後生,無論衣著還是長相都讓人嘖嘖稱奇,她不由眼前一亮。
而白如新,一貫寡言少語,在妻子的強勢與嘮叨裡,他就是個受氣包,在長女失蹤多年突然歸家的這個早晨,再次領教了妻子的淫威,憋屈得幾乎死去的時候,因為屋子裡突然多出了一個好看到像鑽石一樣會閃光的俊俏後生,心情變得雀躍起來。
白描用手指戳了戳白荷手臂,用唇語問道:“男朋友?”
白荷縮了縮手臂,不願回答。時隔多年,再次領教了明月女士的連珠炮,白荷現在什麼話都不想說,整個人都鬱鬱寡歡。
她就不該回這一趟家,只要和明月女士面對面,她的心情就糟糕透頂,明月女士有一樣特異功能,她能將她身上的負能量從頭到腳給人灌滿,極具攻擊性和傳染性。
白荷不願意介紹,只能自己介紹自己了,覃小津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爸,媽,小舅子,我叫覃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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