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江、系色和桃樂絲三人的病症是從未見過的新種類,這也是為什麼系色和桃樂絲由其他人負責的原因之一。”阮醫生如此說道。
“她們被隔離了?”我說。
“是的。”阮醫生沒再掩飾。
“你說,她們患上的是絕症,也就是說,她們死了?系色出院是騙我的?”我緊盯著她說。
“不,系色出院是有記錄的,這一點不需要欺騙你……也許他們已經把她們治好了。”說到這裡,阮醫生察覺到了自己言詞的不一性,於是改口道:“也許系色和桃樂絲的情況不一樣……具體情況我並不瞭解。”
聽起來,這些全都是她自己的猜測。她表現得像個無辜者,也許,她真的不清楚除了我以外的其他人的情況?
我不敢下定論。不過,這次的談話並非沒有收穫。真江得了絕症,之後才被高川殺死。系色和桃樂絲也得了同樣的絕症,現在她們下落不明。這個絕症是前所未見的新病種。那麼,將這些情報串聯起來,我應該怎麼想?沒錯,我覺得每個普通人都會得出和我相同的結論,我覺得她們被當成了珍貴實驗體。
這可不是什麼有趣的結論。我更加不相信,系色真的出院了。至少,我更相信達拉斯說的,系色被拘禁在那座高塔中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我無法想像,她會遭遇怎樣悲慘的情況,是否生不如死?
曾經有個“高川”的孩子試圖將她救出來,然而他失敗了,消失了,現在叫做高川的人是我。也許,我來到這個不知道是虛幻還是現實的世界,就是為了完成這個遺留的使命?如果我將這份遺願完成,是否就能夠回到那個對於我來說更加真實的末日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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