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一摟,直接抱著走了。
看來賀作舟會不會疼人,只有被疼的人知道。
抱著方伊池回北廂房的賀作舟,一路皺眉回憶嚴醫生先前說過的話,摸不準賀老爺子是真的抽了大煙,還是摻和了煙土走私的生意,心下沉重,等到了地兒,一時顧不上小鳳凰,先把萬福、萬祿喊去了書房。
方伊池知道六爺肩上的擔子重,沒跟過去,而是坐在屋裡,把壁爐裡的柴火點上,再繞到屏風後換了身擱家裡穿的衣服。
瑞福祥的衣服做得精緻又保暖,看起來輕薄的料子,內襯都是狐狸毛。方伊池穿著件墨綠色的短襖,又白又細的手腕像插在瓷瓶裡的嫩藕,從瓶口露出小半截。
他暖洋洋地倚在沙發上,隨手翻看桌上的報紙。
近些年來北平周圍太平了些,估摸著是六爺先前出去那幾年,戰績震懾了周邊想要鬧事的匪徒,於是報紙上多了不少花邊新聞。
這些報社手伸不到賀家,卻可以寫寫普通富豪的家事。
什麼張家最年輕的姨太太生了個能爭家產的兒子;什麼一個留過洋的書生入贅李家給自家大小姐當先生;更多的則是曖昧的桃色新聞,例如北平飯店有名的服務生某某某勾搭上了誰誰誰。
半真半假,似真似幻,看得人啼笑皆非,卻又不知其中到底有幾分虛實。
方伊池原本以為能瞧見自己的名字,結果看了半晌也沒瞧見,後來想想,只要是跟賀家沾親帶故的,報社就算真的打聽到了什麼小道訊息,也不敢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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