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似笑非笑地低下頭,“實在不行, 就把腿架在我的肩上,聽見沒有?”
方伊池聽見了,卻希望自己沒聽見。
他的後背已經貼在柔軟的床墊兒上了,他硬著頭皮仰起上半身,顫顫巍巍地扶住賀六爺的肩。
方伊池問:“六爺,您這是……”
“看傷口。”賀作舟把他壓回去,坦坦蕩蕩地分開雙腿,欺身靠近,不僅看見了淡紅色的傷絕,還瞧見了很多早就想看的春光。
方伊池生得纖細,哪兒哪兒都秀氣。賀六爺瞧一眼,他腿根兒邊的面板都開始泛紅。
像一汪春水,忽然泛起漣漪。
“看上去不會留疤。”賀作舟嘴裡倒還正經。他將方伊池身上湖藍色的旗袍慢條斯理地往上卷,手指在綢緞似的面板上若即若離地遊走。
方伊池蒙了。
他做服務生的時候,不是沒被摸過屁股,但是還從未被人侵犯到如此地步。
要說不抗拒,那肯定是假的,就算動手的是六爺,他依舊想要掙扎。
但方伊池強忍著沒動。他想:自己是要攀高枝兒的人,既然在飯店裡扶了六爺的鳥,那麼如今把自個兒的鳥交給六爺,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問題是六爺並不去碰他的鳥,而是俯身,仔仔細細地打量圓形的疤:“當時疼嗎?”
被菸頭燙怎麼可能不疼?
方伊池卻笑了:“總好過被灌酒。”
燙傷的痛只在一時, 醉酒難受起來那是一整宿一整宿地吐。
賀作舟聞言,不再說話,片刻後忽而將臉輕輕貼在他腿根邊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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