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想不出解決方法,撞得頭破血流。他成了唯一一個薄弱點,給出了唯一一點善意,楊竹便一股腦一頭熱向他這兒衝。
嚴銳沒有興趣做廣施慈善的聖人,但也不做漠然旁觀不平之事的陌路人。他從不容忍無理之人的冒犯,但同樣,不因可憐笨蛋的魯莽而發怒。
楊竹那在旁人眼中堪稱可笑、沒有自知之明的接近,在他看來則是唯一能發出的求救。
於是嚴銳接受他,糾正他,指引他,給予他在自己身邊停留的機會。
楊竹舔著他的嘴唇,舔著他的牙齒,胸膛與他貼在一塊,全身上下的熱意都交付於他。
於是嚴銳又迴應他,控制他,開過一次閘的慾望再次一點一點拉開。與第一次的爆發相比,這次只是洩漏。嚴銳抱緊他的腰,頂弄他的舌頭,咬他的嘴唇,將所有的主動權收回到自己手中。
楊竹慢慢軟在他懷裡,跟不上他的掠奪,又學不會用鼻子呼吸。嚴銳結束時,楊竹就把頭靠在他肩上,斷斷續續地問他:“為什麼……你對我這麼好?”他喃喃地念,“回想起來跟做夢一樣,突然都不是很敢相信了……”
嚴銳道:“有什麼不敢相信的?”
楊竹的手指在他後頸上畫小圈圈,過了一會兒,回答說:“我這樣一個人,沒有什麼能給你的,也沒有什麼能幫你的。教我解題你會被同桌說養了個白眼狼,和我做朋友你會被班上人傳謠言是收了我的錢。”他停頓一下,接著說,“太吃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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