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楊竹突然發現,自己全身都熱得厲害,脖子上薄薄的面板更是要燒起來一樣,和嚴銳的手掌溫度對比太明顯了,他快要被凍到了。
這隻手半是掐住了他的脖子,掌控了他的呼吸,但又好像不完全是這樣。嚴銳沒有用力,手指只是放在那兒,恰好展開成了掐握的姿勢。
楊竹甚至不太敢吞嚥口水。這個人體的本能動作被他執行得十分緩慢,導致他感覺到自己的喉結在嚴銳掌中滾動的細節。唾液順著喉管被擠壓下去,喉結頂起面板,小心細緻地滾落,在那貼著的掌心撓動了一條直線向下。
嚴銳的手掌收緊了,楊竹立刻停止了吞嚥。
屬於嚴銳的氣息正鋪天蓋地地湧向他,快要把他撲殺淹沒了。他感覺到窒息,又愣又直地盯著距離不到幾釐米的一雙眼睛。
嚴銳目光冰冷而沉厚,像他的審判者。
“這樣也可以?”嚴銳控制著他的呼吸,向他發問。
楊竹忍不住用手抓了抓牆,但牆面平整,他什麼東西都沒能抓住,用以作為憑依。他心頭湧起恐懼和驚慌,以及一股難言的堅持。他在這缺氧的情況下張開了嘴,但連一個口型都沒有比出來,嚴銳的嘴唇也向他靠近了。
口中撥出的氣互相交接,接著壓下來,單方面地堵住。
嚴銳掐著他的脖子,在他即將給出答案的時候吻了他。
可能在這個吻落下來的第一個瞬間,楊竹還有錯覺,這只是不小心碰到的。就算不是,也不過是嚴銳用來嚇唬他的手段,最多嘴唇壓著幾秒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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