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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叮囑他說：“段洵，到了楊府，千萬不要說溜了嘴，關於胭脂粉那件事你就當做不知道，有佘鬱金那個大夫在，我們稍稍漏點馬腳就能猜出來是我們？”

做一行懂一行，她雖然是西醫，可她相信佘鬱金學了這麼久的中醫，也必然是一看就懂。

段洵點頭：“好，我知道了，到了楊府，我只字不提便是。”

兩人邊走邊聊，因為距離遠路上歇了好幾回。

這時有個乞丐走到兩人身旁，跪在白芷面前：“恩人，多謝一文錢之恩，有了那錢我吃了個包子，沒至於餓死，所以為了報答您的恩情，請收留我如何？”

白芷驚呆，她剛剛似乎是給過一個乞丐一個銅板，可就一文錢也要人家報答，她做不來這事。

於是她從袖中又拿了十來個銅板遞給他：“吶！看你四肢健全，也許是一時沒想開，所以混的這麼狼狽，我這十個銅板給你，你拿去買吃的，然後找點事做，掙了錢還能養活自己，不至於讓自己餓死。”

乞丐蓬頭垢面，渾身髒兮兮，只是伸出的手在顫抖。

白芷不留他……

給了錢後白芷就挽上段洵胳膊繼續往前走，邊走邊說：“我一個小女子每天都還為生活奔波，哪還有能力再養一個人，看他也是一個健全的人為何不去找一份活做，來養活自己呢？”

段洵沒有回她，只是埋頭繼續往前趕路。

走了很遠，她見他不做事，才好奇問道：“段洵，你怎麼了？是有什麼心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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