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親了一下裴斯年,隨後則按著人,逼迫著對方與自己對視。裴斯年的一雙眸中滿是淚水,像是隻受了驚嚇的兔子一樣倉皇。他彷彿沒聽清方才那句話一樣,還傻乎乎的呆在那裡,而李璟則已經笑了起來,且像是得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一直笑個不停。
“阿年果然是個小笨蛋……璟哥哥若是不喜歡你,那為什麼還要將你留在身邊?”他又捏了一下裴斯年的臉頰,接著將手撫摸到了裴斯年的肚子上,“更何況……阿年的這裡還已經有了龍種……”
“不出意外,要繼承皇位的人……便是要從阿年肚子裡生出來的。”他早就存了這樣的心思,若這次不是個男孩,那下一次再生便好了。畢竟他和裴斯年也都年輕,還有大把的時間。若是真的生不出個男兒來,去宗室裡領個機靈的也是無妨的,畢竟他自己同裴斯年日子過得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誒?”裴斯年還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
他才不過剛剛接受了自己要大著肚子給李璟生個寶寶的事情,關於這個孩子的未來,絲毫都沒有考慮過。因為他對於自己也是如此,只知道每天開開心心的吃吃睡睡罷了。然而此時忽然被點醒,小傢伙便呆愣的瞅著自己的肚皮。他瞅了一會兒,又抬起頭看看面前的男人,這才意識到自己身旁的兩人都將是整個王朝裡最權貴的男人。
李璟又攬著他輕輕的吻了上去。
唇齒被撬開,還帶著一點點精水的腥氣,但彼此卻深深的纏綿在一起,彷彿天生就該是一體的一般。裴斯年還沒反應過來,屁股就已經被按著抬起。在外頭虎視眈眈許久的陰莖終於得了機會,幾乎瞬間就給插進了翕張著的屄穴裡頭。屁股裡忽然被填滿,裴斯年都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太舒服了……
陰莖直接一插到底,像是要把宮口也一併頂開一樣。溼漉漉的屄穴緊緊的吮吸著那根大傢伙,所有能被撐開的地方都已經全部填滿。裴斯年高高的昂著脖子,像是天鵝一樣呻吟喘息起來。而插著他的那根陰莖則快速的在那張嫩穴裡攪弄了幾下,連帶著下方的睪丸都拍打不停。濃密的陰毛紮在了他的花唇上,將嫩肉都給弄得紅腫起來,可此時也無人會去管那些毛髮了,有的只不過是深深的情慾交纏罷了。
“啊……哥哥……你要肏死阿年的騷逼了……”裴斯年被肏的眼淚汪汪的,“阿年的屄……被肏滿了……”
“小賤逼自然是要日日肏著才能不發騷的。”李璟一邊將陰莖狠送入那張溼軟的嫩穴裡,一邊勾著唇同他說著只有床榻上才能呢喃的情話,“方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掰開屄潮吹……阿年可真是比最下賤的妓女還騷了,是不是?”
“嗚嗚……明明是你要阿年掰開的……明明是你打的……”他一邊承歡一邊大哭,“羞死人了……阿年以後再也不要了……再也不能來了……!”
“明明騷透了骨子,還偏要嘴犟?”李璟猛的將他按了下去,抵著床榻開始急速的抽插起來。他的氣息也有些不穩,顯然是被裴斯年夾得舒爽極了,“說,你自己到底騷不騷?快說!”
“嗚嗚……騷的……騷的……”穴裡頭被肏的咕嘰咕嘰,全是他淌出來的淫水。裴斯年腦袋昏極了,哪裡還能同對方計較羞恥與否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的捱上一頓操,再潮噴出來一次才好。而李璟也似乎極為滿意他的答案,一邊咬著他的耳朵一邊低喃出聲:
“真是璟哥哥的乖阿年,哥哥再賞你一泡尿好不好?”
他雖嘴上問著,但身體卻並非是在徵求對方的建議,直接就打開了尿關,將方才沒有尿完的水液盡數播撒在了裴斯年的花穴裡頭。陰道忽然被炙熱的水液沖刷,裴斯年又燙又脹,腳趾頭都懸在半空中蜷縮了起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穴時用來幹什麼的了,明明是個挨草的地方,如今卻被當做尿壺一樣使用著……
“嗚嗚……騷逼裡頭被哥哥的尿灌滿了……”他啜泣著。
陰莖舒舒服服的尿完了所有的水液,當結束時還沒有一滴從屄口邊上淌出來。但這一次,李璟似乎是偏偏要看裴斯年的屄穴噴出自己的尿水來。他忽然將陰莖拔出,來不及合攏的花穴便猛的給噴出了一大股水液,將一大片床單都給弄溼了。裴斯年還愣愣的沒反應過來,便又一次被陰莖給狠狠的肏進了穴裡。
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裴斯年便日日被李璟這樣肏著。
若是沒有每日的精心護理,他的兩處嫩穴恐怕真要被用的又松又垮,連平常走路都無法合攏了。但好在宮中久有密藥,每當兩人交歡結束後,便會有太監知趣的將那兩根用藥浸透了的玉勢拿過來。李璟也十分愛憐這小東西,哪裡捨得短短几個月就將人給欺負壞了。他從來都會親手幫裴斯年放上玉勢,且罷了後還要給這張嫩屁股仔細的塗抹好膏藥。如今他還懷了孕,那肚皮上也自然是塗抹著各式各樣的香膏。因此雖已經慢慢的撐大了不少,但裴斯年的肚皮上還是光潔白嫩的猶如先前一樣。
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宮中得到什麼名分。
畢竟他還算是個男人,又是曾經御史家的孩子,想要封個號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但也不知道李璟和年明澤都商量了些什麼,竟然將他給弄成了年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還編了個頗為可歌可泣的故事出來。功臣之女嫁為帝后是自古以來都有的事情,更何況說出去還能有個互相牽制的意思在裡頭。裴斯年便這樣傻乎乎的被侍女按在了椅子上,在臉上擦粉綰花。
他如今肚子都已經六個月了。
雖然孕期沒有長胖很多,但要他在外頭多走些路,對於裴斯年來說,還是一件頗為勞累的事情。他被侍女化了妝,連嘴唇都是染得最最昂貴的芙蓉紅,豔麗得彷彿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女一般。一雙烏黑又水靈的眸子輕輕的晃動著,好似裡頭藏了兩個泉眼,連對面的事物都能倒映的極為清楚。髮絲更是盡數館起,在上頭插滿了精緻的金鳳釵。若是按照過去的規矩,他還要戴上一個鳳冠才行,但到底受不住那樣沉重的東西,便只好作罷。可身上又穿了金絲線做的鳳袍,就算是被侍女扶著,裴斯年還是走的十分費勁,挪幾步便要歇歇。
李璟也憐惜他有孕在身,因此將其他所有能刪減的事宜盡數刪減,只留下了廟堂祭祀與會見百臣這兩項。他也做了大婚的打扮,連平常不怎麼去打理的鬢角都用刀片刮成了鋒利的模樣。自當上皇帝之後,男人幾乎都是穿著明黃色的衣服,但今日卻難得的換上了鮮紅色的喜服,連嚴肅的面孔都帶了些許喜慶在裡頭。
“阿年,還走得動嗎?”李璟正牢牢的牽著裴斯年的手。
“唔……衣服太重了……”裴斯年不如他那麼結實,雖然也能跟著往前頭走,但一想到馬上還要爬那麼多層臺階上去祭祖,便心裡頭發愁,倆嘴巴都微微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