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經過了這些年的磨合,寧致順著他的種種已經被成了一種習慣。
況且……沒提醒到位,確實是他不對。這沒什麼可推脫的。
“真不委屈?”
“真不委屈。”寧遠回過神來,再次做了保證,就差那種類似於小學生式的舉手了。
“那我怎麼聽到有人說,被我叫到辦公室捱罵是常有的事?就連是回了家也躲不了?”
寧致放心了,又蹦?著湊過來,臉上盡是戲謔,“我記得我們都不是天蠍座呀,難不成你還有個記仇的小本本嗎?”
寧遠:“……”
“我那也是說給師妹聽得啊,免得她覺得被區別對待。”
寧遠雖是狡辯,說的卻也是事實。
事實上……他來支隊的這段時間裡。起初他哥雖是認真、嚴苛,但也從沒兇過他。碰上他犯了錯,當著大家的面說過了,回頭還要像這樣哄他。
如此,又怎麼可能會有言辭激烈的時候。
但現在這種……也實在是帶著惡趣味了吧。
寧遠覺得有點羞,換了個方向去趴,不理蠢哥哥了。
既然事先有醫生接過診,寧遠在做病理解剖之前也需要對死者的身體狀況如何做一個預判。
寧致自是明白這一點的,因此去審訊室的時候,也帶弟弟一起了。
駱時見他們進來了,轉而去了隔壁。
問詢已經進行到一半,只剩下關於醫學專業的問題。林藏見寧遠進來了,臉上的神色雖然如常般繃著,但心裡已經炸成了煙花,嘩啦啦的炸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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