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皓軒女粉多，謝義澤男粉多。

他們兩個背後站著絕大部分保鏢，保鏢目光銳利地盯著每一個粉絲。

不等蘇雯回答，馮聖傑就把司志航讓出來的位置坐了。

蘇雯不太好意思地又一次坐在了中間位置。

許皓軒看了一眼蘇雯，道：“緩過來了嗎？”

蘇雯笑了一下，道：“她衝過來的時候，嚇了一跳，現在就還好。”

許皓軒道：“極端粉會做一些極端的舉動，下次要當心一點。”

蘇雯點點頭。

接下來的籤售，沒有再出什麼意外了。

粉絲井然有序。

蘇雯還碰到了一個自己的老粉絲。

那個女粉絲目光炙熱地盯著蘇雯，道：“能寫我的名字嗎？”

蘇雯看了眼她的相貌，道：“紀依依是嗎？”

紀依依嚇了一大跳，道：“昊昊，你還記得我？”

蘇雯笑道：“我的第一個粉絲，我當然記得。”

蘇雯問：“你還在上學嗎？”

紀依依結巴道：“在，在，在的。”

蘇雯道：“今天有課嗎？”

紀依依看著蘇雯的目光，低頭心虛道：“有。我逃課了。”

蘇雯停下筆，把簽完名的專輯遞給紀依依，叮囑道：“要好好學習。”

蘇雯還想和自己的粉絲多說兩句。

她身邊的助理已擺出了請粉絲走人的姿勢。

紀依依捧著有偶像簽名的專輯，如在夢中，腳步虛軟的飄走了。

等紀依依回到家裡，她才從偶像居然記得她，還讓她好好學習中回過神。

紀依依再次拿出專輯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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