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另外兩杯，而後掀開裝滿方糖的瓷瓶，問她，“要多少？”

“一顆就好。”

“我記得小煙喜歡吃甜。”賀蓮動作微頓，抬眸，眼神探究，旋即明白了什麼，唇角笑容減淡，固執地往裡放了三顆糖，若無其事般提了句，“在霍家養成的習慣，還是早點改回來的好。”

喬煙沒說話。

血族少年不喜歡吃甜，紅茶無糖是常態，作為他的小奴隸，久而久之也淡了口味。

面前遞來攪拌均勻的紅茶，她遲疑了一瞬，伸手接過。

和預想中不同，她的味蕾並沒有對過重甜度感到抗拒。盯著金色杯口，喬煙重新提起昨晚的話題：“那個戀愛訂製……”

賀蓮繼續弄他的那杯茶，沒抬頭，只是微微偏了腦袋，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喬煙還是覺得荒唐，捧著茶杯面向窗戶，望著主樓遙遠的剪影，問，“具體怎麼回事，能跟我說說嗎？”

“你想知道什麼？”

“要怎麼穿到所謂的虛擬世界？戀愛又是怎麼展開的？跟著劇情走？還是我自由發揮？”

恕她孤陋寡聞，之前用iPad搜尋，目前的遊戲行業還停留在VR階段，全息？不存在的。

賀蓮卻告訴她：“透過睡眠艙控制頭部神經，從而進入虛擬世界，客戶可以訂製故事背景和大致指令碼，為了更逼真的體驗，進入遊戲自動遮蔽現實世界中的記憶，程式設計師也一樣。”

“也就是說，故事的走向全憑客戶和程式設計師的意志而展開？”喬煙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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