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鎖不只是在門上,整個建築都被封鎖了,是個十分嚴密的封鎖系統。”
“能解開嗎?”
“能。現在這個系統還沒啟動,真正啟動的時候就很難打開了。”系統說。
傅明修等了一會兒,系統就把這個鎖打開了。
他再次走上臺階,將門推開,入目的場景讓他當場呆滯。
在開啟門之前,他想了很多可能,但實在想不通葉欽會在這麼一個,除了他們倆誰也進不來的地方藏些什麼東西,而且還要另外落鎖。
但是當他開啟這個門的時候,他第一反應是震撼我媽,第二反應是:好像除了這個也沒有什麼值得葉欽藏在這裡的了。
入眼的是一處空曠的大廳,古老的吊燈燃著幽幽的燭火,那似乎是一種特殊的燭火,能燃百年而不滅。天花板上盡是繁複的花紋,整個大廳約有九米高,牆體往上一些的部分是絢麗油畫,而在牆體靠近地面的部分,則是一面面貼滿牆壁的、兩米高的鏡子。
這些鏡子並非是一體的,而是分開的二十多扇,每一面都清晰至極,用紅色的裱花邊框精心裝訂。
腳下鋪著厚厚的毛毯,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但是極為柔軟順滑,踩在上面如踏雲端。
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大廳的中央,放著一個兩米多高的金色籠子。
傅明修:“……”
他踩在毛毯上,慢慢地朝那個金色的籠子走去,二十多扇鏡子中有二十多個人影隨著他一起走動。
他走到金籠前停下,伸手摸了摸籠子,捏了捏,捏不動。
“金裡面加了其他的金屬,形成了一種極為堅硬的材質,以你S級的體質也無法破開。”系統在一旁分析。
“好了你不要說了,我知道。”傅明修滿臉黑線。
他不再去看金籠,而是走到了一旁的樓梯前,搭著扶手,慢慢往上走去。
連臺階上都鋪著厚厚的毛毯。
上面有許多房間,傅明修隨手推了一個進去後,又愣住了。
“統哥……”他呆呆地叫著系統,“我覺得我的想象力得到了極大的開發。”
“……”系統沉默一會兒後說,“我也是。”
傅明修隨手拿起了一個奇形怪狀的東西,難以言喻地問道:“這玩意兒要怎麼用啊,我怎麼連看都看不懂?”
系統真要說起來,算是個超級電腦,而且是個擁有超大資料庫的超級電腦,他掃描了這個東西,瞬間分析了所有它可能的用法又排除了不可能的用法之後,得出結論:“我覺得它應該是,用來嗶——嗶——”
“統哥你怎麼還自帶消聲了?”傅明修一臉驚訝。
系統消聲了半天后,無奈道:“可能是上頭又搞了什麼和諧規則吧,我的話被自動和諧了。”
“哦……”傅明修點頭,畏懼地將手上的東西放回了原地。
這都得消聲了,要多不和諧啊。
要知道平時系統沒少跟他開黃腔,也沒見被和諧。
他敬畏地回望了這個房間一眼,走了出去。
然後他推開了隔壁的門,再次——
“……”
“這些東西需要這麼多嗎?”傅明修費解地撓頭。
“……種類不一樣吧。”系統也一言難盡地猜測,“剛剛那個可能是用在嗶——方面的,這個似乎是用在嗶——方面的。”
“好了您還是不要說話了,消音聽得我頭疼。”傅明修無奈道。
剛剛那一屋子東西傅明修是真沒見過,不過現在這一屋子的東西,都是直徑兩毫米到五毫米左右的棒狀物,除了直徑外,材質粗細各不相同,有的是透明的,有的是金屬的,有的上面有凹凸不平的花紋,有的頂部還有裝飾。
傅明修隨手拿起一個,發現頂部好像還有個小按鈕,他耐不住手欠按了下去,頓時手抖了一下後讓這玩意兒掉到了地上。
傅明修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這特麼……還有電。”
“……”系統半天憋出兩個字,“節哀。”
傅明修一邊覺得頭皮發麻,一邊又耐不住該死的好奇心推開了一扇扇門,於是新世界的大門都朝他打開了好幾十扇。
除開傅明修不認識的之外,傅明修認識的就有一屋子的各種材質的鞭子、各種夾子、各種直徑兩到六釐米的圓柱體,甚至還有一屋子的顏色各異的藥水……
到那個拜訪著各種藥水的房間時,傅明修嚥了咽口水,拿起邊上的一瓶問系統:“這個是用來做什麼的?”
上面貼著標籤,但他看不懂,應該是一種特定的醫學編號。
他不認識,但是有著超大資料庫的系統認識。
“……這個是用來提升敏|感度的。”系統說。
傅明修顫著手把它放下了,指著擺在它旁邊另外一個格子裡的藥水問:“那這個呢?”
“……”系統沉默半天后,說,“用來刺激乳腺,促進分泌……”
“好了我知道了。”傅明修頭疼地打斷了系統,有些抓狂,“男人也能、也能分泌……那啥嗎?”
“以這個世界的醫學水平,完全可以。”系統強行客觀分析。
隨後它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你伴侶……還挺會玩。”
“……”傅明修無言以對。
他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房間,打算回去了,卻在回頭的瞬間看到了門外站著一個人。
白底金邊的貼身軍裝凸顯了男人的高大俊美,極有壓迫感,他慢慢朝傅明修走來,傅明修站在原地,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前那個需要靠他護著的少年已經比他還要高許多了,應該有一米九以上,他只能抬頭看著他的臉龐。
“不是說消食麼,怎麼到了這裡。”男人看著他,嗓音低沉中透著些危險。
整座行宮都安裝了監控,一有不對勁的情況出現,主控系統就會第一時間通知葉欽。傅明修把這座建築的封鎖系統解了,自然也瞞不過葉欽。
“你不……解釋一下?”傅明修有些結巴地說。
他自從回到這個世界,雖然一直將姿態放的很低,在兩人的感情中也頗為主動,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覺得,事情有些超出他能接受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