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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一間竹林吊腳樓裡,陳設原本就簡單。鬱壘摔在桌上,那木桌一晃便聽得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響,什麼茶壺茶杯,煮酒用的小泥爐都摔在了地上。
“白燃犀!”鬱壘啞聲道。
此時的白珞不是那千年寒冰,卻似烙鐵一般灼得鬱壘想躲。但那酒氣卻又好似迷藥一般勾得人又不自覺地要靠近。
鬱壘攬著白珞的腰,手撐在小木桌上,那小木桌几乎要承不住兩人的重量。鬱壘側了側頭躲過白珞那勾人的酒氣,眼底都泛起一抹紅:“白燃犀,你冷靜一點!”
此時的鬱壘也不知他與白珞二人誰更難冷靜。鬱壘覺得自己若不是頭腦中還有一根弦繃著,自己早已潰不成軍。
但白珞卻絲毫沒有打算放過他,伸手放在鬱壘的衣襟之上將鬱壘的衣襟拉開一條縫。一絲涼,一絲暖,霎時讓鬱壘渾身一個激靈。
鬱壘一把抓住白珞的手,他看著白珞呼吸亂了一拍:“白燃犀,你在想什麼?”
白珞貼近鬱壘的耳際:“我在想什麼?還是你在想什麼?”
鬱壘心中一慌張,躲開白珞。這幻境之中還有莽骨神在虎視眈眈,若是白珞元神有半分損傷莽骨神都可能吞噬掉白珞。
就算不談莽骨神,此時的白珞也是渾身是傷。手腕上的紗布還是他剛剛才綁上!這種時候他又如何能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
鬱壘強行摁住白珞:“白燃犀,你傷還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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