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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燁自從析城山道下山後,昏迷了近十天。這十天除了姜輕寒就是白珞陪在宗燁身旁。
宗燁傷重,身上的寒症反覆發作。姜輕寒交給宗燁的抵禦寒症的方法要依靠自己行經走脈。但宗燁昏迷不醒哪裡還能自己行經走脈?
寒症最重之時,只能用白珞的金靈流為宗燁壓制下去。
只是這樣一來,宗燁身上的傷又會因為煞氣被壓制體內而加重。病情如此反反覆覆十日,連忘歸館中都充斥了藥味。
關於析城山道上的事,陸玉寶與姜輕寒都默契地沒有再提。哪怕薛惑再是軟磨硬泡,姜輕寒也一個字都沒有提起過。
幸好白珞在受傷時從薛惑身上扒下來了許多龍鱗。姜輕寒幾乎將龍鱗全都研磨成了粉給宗燁當飯吃,宗燁才在十日之後醒來。
宗燁醒來的時候有一瞬的恍惚。就像宗燁從小無相寺被白珞帶回的那日一樣。白珞托腮坐在自己對面的桌旁,懶懶散散地看著自己。
“你醒了?餓不餓?”白珞懶洋洋地問道。
桌上擺著白粥和幾碟小菜,一看便知是陸玉寶的手藝。
白珞從桌上拿過一碗白粥,白粥熱騰騰的熱氣在宗燁面前氤氳出一團白霧。
隔著霧氣,白珞紺碧色的瞳孔也不再那樣冷,長長的睫羽上似乎凝結了水氣,墨髮鬆散地搭在她的肩頭。
宗燁喉結微微動了動,他喉嚨乾澀,似乎要很用力才能發出聲音:“你不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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