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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能確定了，這小胖子就是始作俑者，而後面的這幫人都是知情者。

可終究只不過是一群學生，對於自己情緒的遮掩還不到家，所以很快的就被姜芃芃給察覺到了異樣。

“我憑什麼要向你道歉？”

即使知道自己剛才變成這個樣子情有可原，可是在面對著姜芃芃的時候，面前的小姑娘始終不願意落入下風。

一個只配生活在了垃圾裡面的人，有什麼資格在自己面前這麼趾高氣昂的長久以來的認知，讓面前的小姑娘用力的握緊了自己的兩隻手，慘白著一張臉，抬起頭的時候卻絲毫不願意有認。和道歉的跡象。

“你知不知道，如果剛才不是我用精神力救了你的話，你大概就只能一輩子這麼瘋瘋癲癲了。”

話已出口的時候，原本就蒼白著一張臉色的小姑娘，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可是卻並沒有注意到了自己身邊小夥伴的不對勁，姜芃芃這話已經是將剛才發生的事情放到了明面上來說，而且也在暗暗的警告著身邊的這群人。

本來就沒打算要讓這個小姑娘對自己道歉，姜芃芃也不過就是為了試探出到底是誰做了這一切，而今眼下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姜芃芃自然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在這個地方。

姜芃芃是這樣想著的，可面前的這個小姑娘卻並不這麼認為，看著面前的人突然站起身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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