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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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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穿。

阿姨常年獨自待在這地方沒什麼朋友,孩子都在外頭打工掙錢,她一個人守著這間旅館,平時會親手織幾件衣服打發時間,等孩子回來時給她們帶上。按照老人的觀念,外頭的衣服的再貴再好看,也沒有親手做的保暖。

蔣長封一聽,就說用錢跟她買兩身男的衣服,可阿姨家裡只有兩個女兒,哪裡縫製過男人的衣服,倒是留有她老伴從前穿過的衣服。蔣長封打心底不怎麼願意讓鬱禮穿別人穿過的衣服,原本打算空手而歸,他想了想,最後還是跟阿姨進屋看了幾件她做的衣服,最後選了一件適合冬天穿的裙子,布料摸著挺棉軟的感覺也保暖,還是粉色的。

蔣長封多給了這位阿姨一些錢,上樓時心情詭異的愉悅。

衛生間隔音效果不怎麼好,蔣長封拎著裙子回來鬱禮正好衝完熱水,嘩的一下從身上一衝到底,

他站在門外,“小禮,我剛才從阿姨那買了一件她自己縫製的衣服,你的衣服都溼了,要不要換這件?”

鬱禮的褲管溼了大半,還是牛仔褲,這樣的褲子穿在身上格外不舒服,他想了想,就開門接過遞進來的衣服。

一看,粉的,展開再一看,他對著門外驚喊,“叔,你是不是拿錯了?!”

蔣長封背靠在牆上無聲地笑,說話時語氣卻十分正經,“沒有,阿姨的兩個孩子都是女兒,所以做的衣服都是這類,這已經是最正常的一身了。”

的確,裙子摸過去似乎很保暖,也沒有什麼胡裡花俏的裝飾,通身的粉色,格外修身。

鬱禮面色扭曲,他把裙子小心放在一邊,想著還是穿回褲子好了,回頭一看掛在牆上的褲子,洗澡時沒注意分寸,褲子又給熱水濺溼一部分,褲襠那都是溼的。

裸著身體站久了開始冷起來,他沒辦法,只好紅著臉咬牙把裙子套上,溼的衣服他沒碰,直接把外衣披在身上,裙子若穿在女人身上估計到膝蓋邊,鬱禮個字比較高,穿著裙邊就蓋在大腿邊了,尤其裙子還是修身的。

棉柔的布料緊緊包裹著他的身體,腰是腰,屁股是屁股,完全露出大腿以下,他把外衣拉緊,外衣遮住了裙子邊緣,看過去身下跟沒穿一樣。

鬱禮做完心裡建設才勉強維持正常的面色開門出去,蔣長封扭頭看過來,視線落在他光溜溜的腿上,想看的全被外衣擋住了。

他笑了笑,也沒說話,鬱禮出來他就進去洗澡,隔著一堵牆聽到鬱禮拿著吹風筒使勁吹衣服,可目前這天氣,哪能短時間內吹乾呢。

蔣長封十分鐘不到衝完澡出去,鬱禮背對著男人站在床沿,被一條冒著熱氣的手臂抱住了。

“叔,你怎麼不穿衣服?”

鬱禮把蔣長封的手扒拉開,蔣長封就穿了條寬大的褲衩,也不嫌冷。

蔣長封笑笑,鬱禮避開他的視線,一個追一個閃來來回回幾次後,鬱禮紅著臉瞪他,“你怎麼老看我,去床上蓋被子捂著,我幫你吹衣服。”

蔣長封把他手上的吹風筒拿開,“不吹了。”

鬱禮想搶回,蔣長封不允許,搶來搶去的瞬間蔣長封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人往床上帶,早就被勾得癢癢的心這會兒難耐了,他摸了一把鬱禮的腿,“小禮,給叔看看?”

鬱禮心頭猛跳,“你、你在說什麼。”他瞪了瞪被男人扣在腳腕上的腿,腿稍微使勁,對方使了巧勁,根本掙脫不開。

蔣長封的手往上探去,裙子在掙動時就往上翻了些,他呼吸變沉了,“看看。”

男人眼底的慾望不加掩飾,他的渴望,徹底刺激鬱禮的最後一防線,手剛鬆動,外衣就給扒開。

身穿修身粉裙的青年,裙子緊緊貼在他的身體上,兩條修長筆直的腿徹底露出。粉色襯得他肌膚更白淨,腳趾粉白,腰身線條被勾勒的十分纖細,彷彿一折就斷。微微溼潤的碎髮軟軟搭在兩鬢額際,未消稚氣的嬰兒肥,面頰泛出薄紅,眼睛帶著潮意睜得圓溜溜的,看上去還真像個不諳世事卻又透露出誘惑的小姑娘。

“叔……”

窄小的房間空氣似乎停滯起來,鬱禮細細低喘,揹著手撐在床上想爬開,卻被男人拉回去,親了一口,眼神充滿讚揚和驚豔,“小禮真漂亮。”

男人半蹲在床邊,鬱禮背靠著床坐下,一條腿還被扣在對方手上。半蹲下以這樣的姿勢從修長的腿往上看,欲遮欲掩的風光,直叫人分分鐘化成禽獸。

蔣長封低笑一聲,低頭往他那粉潤的腳趾頭輕輕一啄。

蔣長封並沒有戀足癖,可他覺得鬱禮的腳很好看,或許是出於生理和尋常人的不同原因,他的腳比普通男性的小一些,細一些,腳趾頭圓巧可愛,教他忍不住想將它們裹在嘴巴里親。

鬱禮很想把腳抽回,被男人捧著腳親吻,實在太奇怪了,那樣高大沉穩的男人居然願意蹲下親他,溼漉漉的感覺留在上面,他不由自主抖著身體,從腳底蔓延開一層羞燥的緋紅。

“叔……”脫出而出的話轉了幾個音調,躁動的火熱徹底在房內飄散。

☆、61、黑/絲魔女 ...

回h市的途中鬱禮難得鬧起脾氣, 他沒想到男人會在祭拜過後的當晚做出那樣瘋狂的事。

他母親雖然入土多年, 可只要想起墓園離旅館不遠, 事後他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在墓園附近的旅館發生關係, 他心裡彆扭,彷彿會因此給鬱淑薇看到一樣, 顯得對離開的長輩不尊重。

鬱禮躺在椅子上背對著人不吱聲,蔣長封看他獨自悶一上午, 心裡感到好笑,又有些心疼和感慨。他開著車,沉下嗓子柔和地低喚, 一連好幾聲, 鬱禮連一個眼神都不帶甩給他的。

鬱禮盯著窗外偶爾經過的車輛, 突然想起什麼, 轉頭說:“那條裙子呢?”

白淨的臉龐閃過幾分羞窘,昨夜裙子沾了很多可疑的東西, 他得‘毀屍滅跡’。

蔣長封目不轉睛地認真開車,語氣正常,“我已經處理掉了。”

“處理?”鬱禮狐疑, 眼珠在男人堅毅的側臉轉了好幾圈, 想起對方曾經做過的事,臉跟耳朵同時同時紅起來,臉是羞紅的,耳朵是氣紅的。

“你、你是不是又拿去……拿去收藏了。”

被戳中事實的蔣長封只是淺淡地笑了聲,他一笑, 鬱禮就知道他沒猜錯。聽到蔣長封不僅沒把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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