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鍥而不捨的響起來。反覆拒接後,對方察覺出他刻意的,馬上改成簡訊轟炸。接二連三進來的簡訊他看也沒看,統統刪除了。

鬱禮心裡煩悶,他明白自己一聲沒說就把蔣長封的微信和號碼拉黑刪除,做法不妥當,但卻沒有辦法,有的事越說越亂,那就只好切掉所有的聯絡。

鬱明空透過後視鏡看他,“蔣長封的電話?”

他否認,卻瞞不過鬱明空的眼睛。

鬱明空不久前接到鬱文嫣的電話,知道鬱禮陪蔣長封去醫院的事。蔣長封拒絕鬱文嫣,一部分是他自己的原因,另一部分,鬱明空擔心是因為鬱禮。

鬱文嫣生日宴上他對鬱禮說的那一番話,鬱禮的辯駁以及那受傷的眼神,鬱明空現在想起來心裡也不太好受,正因如此,知道蔣長封頻繁聯絡他,面對他,突然不好再說什麼。

一邊是和他關係不深的表弟,一邊是他的好友,偏偏在這時,鬱明空比較相信鬱禮。

他被自己冒出的這個念頭弄得有點可笑。

鬱禮安安靜靜坐在後座上,眉眼溫和的模樣,白白淨淨看著很單純,的確會叫一些男人心動。

又或許,不僅僅只是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表哥後面會被自己打臉,後媽款蜜汁微笑。

老攻要出來了,憤怒值MAX,要壁咚小禮,要嘴貼嘴了。

☆、壁咚壁咚(捉蟲)

從那晚起鬱明空有事沒事總給他打電話,跟盯梢似的。

這天才下班鬱明空的電話就準時打過來,辦公室沒離開的同事都往他這邊看,前天他上了鬱明空的豪車後第二天辦公室就隱隱傳出一點不太好聽的話了,這兩天他電話來的勤,更加坐實一些人暗裡的想法。

鬱禮捂緊電話拐進無人的走廊接聽,沒等鬱明空開口,他急急忙忙小聲說:“你能不能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

鬱明空:“為什麼?”

鬱禮坦白,“辦公室的人以為我被人包養,看我的眼神都不太對勁。”

話一出口,他本身沒往其他的地方想,倒叫鬱明空不自在。

他和鬱禮是正正當當的表兄弟,公司裡的那些人怎麼會想到那層關係?不過鬱禮面相白淨,才出社會不久那天又當著一些人的面坐上他的車……

鬱明空很快把腦海中不切實際的想法切斷,“負責人該加強職員的素質管理了。”

“不用。”鬱禮低聲嘟囔,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人家明著不說暗地裡議論也沒法呀,“你不要一直給我打電話就好,我已經把蔣長封的聯絡方式全刪除拉黑。”

聽上去前言不搭後語的兩句話,兩人心裡都明白。鬱明空心裡訕訕,他對鬱禮心裡其實是有點愧疚的,可他是文嫣的親哥,無論怎麼愧疚,心始終都向著血緣最親的那個。

此話題迴避,鬱明空說:“我現在已經在樓下等你,我把車開遠點,一起去看太爺爺吧。”

鬱禮可以拒絕坐鬱明空的車,卻不能不去看太爺爺。

上車後鬱明空因為剛才電話裡的那番話一直保持沉默,到了療養院,他也只跟在太爺爺和鬱禮身後,像個保鏢似的。

鬱禮對太老爺子很好,每一句話都能把老人家哄得開心,療養院的看護也說這陣子老人笑的時間明顯比從前多上許多,就連不愛吃的青菜也不偷偷挑出去丟掉。

老人家開心之後例行拒絕回家住,鬱禮和鬱明空被太老爺子笑眯眯地送走,還沒上車,鬱明空的電話響了。

是蔣長封的號碼。

餘光掃了鬱禮一眼,電話接通,那頭馬上傳來節奏感極強的音樂。

“鬱明空,過來喝酒。”

蔣長封似乎喝醉,嗓音本就沉厚,一加重,電話外頭的鬱禮都依稀聽到一些。

他看向鬱明空,說:“你過去吧,我自己打車回去。”

他的聲音並不大,甚至刻意放輕,沒料到電話那頭的人耳朵尖,頓時對著電話一通吼:“你的小表弟也在?那正好,順便叫他過來放鬆放鬆,人多熱鬧。”

鬱禮不想過去,鬱明空卻拉住他的手臂,“過去吧。”

假如他們沒什麼,碰面喝點酒又如何。鬱明空直視鬱禮的眼睛,鬱禮避不過,只能答應過去。

——

公司最近完成一個大專案,蔣長封自掏腰包請幾十號員工來御府會所聚餐。

御府是H市裡頭的頂級娛樂會所,奢華銷金窟,但凡沒點錢財或權貴的人,都踏不進這金門檻。

職員們一聽大老闆要請他們去御府會所瀟灑,一個個跟瘋了似的,鬼哭狼嚎一陣換好衣服化完妝早早集合,尤其是單身的年輕女性,希望能和翩翩公子哥來場豔遇,男同事也蠢蠢欲動,當然想的不是豔遇,而是裡面的曼妙佳人,雖然吃不著,卻不影響人家欣賞美的目光呀。

包廂內持續熱鬧地尖叫,蔣長封在角落給鬱明空打完電話出來,莫名笑了一聲。手指在手機螢幕上一下下敲著,他回到包廂,端起喝了一半的酒繼續喝,眼神卻異常清明,一直落在門口的方向。

鬱禮沒來過這樣的銷金窟,踏進會所直頭暈目眩,他跟在鬱明空身後,心有不安。

領在前面的服務生相貌極俊,把他們帶到包廂外離開時還對鬱明空笑了笑,帶著酥麻曖昧的眼神讓鬱禮渾身一僵,憋著不可置信的情緒跟在鬱明空後面進去。

等服務生走遠鬱明空才回頭說:“你這是什麼眼神,別胡想。”

鬱禮輕輕晃頭,“我沒胡想。”

話雖如此,他那小表情卻瞞不過人。鬱明空知道他不會把別人的事說出去,就不管他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聽得鬱禮耳膜一鼓一鼓的,光線比較暗,他剛進去眼睛沒完全適應光源差點踢到東西摔倒,一隻手從旁邊伸出來,他反射性扶住站穩,“謝謝。”

鬱明空回頭,看向沙發裡的男人,“你怎麼坐在這裡。”

蔣長封笑笑,拍著旁邊的位置把鬱禮拉下來,“坐。”

對方稍微加重力氣,鬱禮掙脫不掉,就硬著頭皮坐下。他剛坐下,周圍鬧上頭的人突然都停下來,齊齊看著他們。

大螢幕的MV還在播放,明暗交晃的光線映在蔣長封臉龐,隔近了,鬱禮才發現這人在看他。

這人眼睛裡的光像要把他咬碎了吃掉,一旦有了這層錯覺,他瞬間頭皮發麻,從脊背後升起絲絲涼意。

鬱禮直覺,蔣長封生氣了,生的還是他的氣。肢體不聽使喚般垂著不敢動彈,蔣長封嘴角一扯,眼睛轉向別處,對其他人說:“怎麼都停下,該玩的玩,該唱的唱,不用替你們老闆我省錢。”

一哄而起,所有人各自玩去,鬱禮四處瞅瞅想找其他位置,蔣長封緩慢地晃動酒杯裡剩下的酒,“找什麼,位置上有刺坐不得?”

他一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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