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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母親,做出那樣的醜事,他實在是沒臉過去,看她受審。
事出之後,裴明勤和裴明儉先過去了,韓氏因為柳氏的事,這些日子,一直臥病在床,自然也不敢告訴她。
裴念遠偷偷叫一個小廝過去打探,自己在家哄著裴念錦,也不允許她過去看那個丟人現眼的母親。
他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這種時候,父親定然暴怒,他和妹子要想繼續過這種富貴日子,那就得拋棄柳氏,堅定的站在父親身邊。
然而,他卻沒料到,母親偷人,不是最壞的結果。
最壞的結果是,他,是母親偷人的,結果。
他身邊的小廝偷偷來傳信,告知他是野種,一時間,裴念遠只覺天塌地陷!
然而,他不肯相信這樣的結果。
他親赴順天府大堂去看。
在看到胡千順的臉時,他便從頭涼到了腳底。
雖然他已被父親揍得鼻青臉腫,滿面汙血,可是,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看到另一個自己,怎麼可能不認得呢?
裴念遠看著那個人,被父親踢踹著,像狗一樣在地上爬著滾著。
他居然是那條狗的骨血……
沒有人在。
裴念遠眼睛適應了黑暗,方才覺察到某處有一絲模糊的亮光。
他順著那亮光走過去,最後,站到了那盞豆粒大的油燈之下,然後,他總算髮現,自己身處何地了。
地牢。
曾經關押過裴長安的那間地牢。
他曾經悄悄跟在父親身後,看著他把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裴長安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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