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時行又補充道:“但其實這也是張學顏自己主動請求的。”
“為什麼?”
“臣能否斗膽請求陛下不問,讓張學顏去便是。”
“以何身份去?”既然如此,朱翊也不多問,誰還沒有秘密?但以什麼身份去,這個得明確。
“依張學顏的意思,直接以都指揮使的身份去就行。可陛下說過不妥,臣覺得也是。陛下看這樣行不行?餘閣老身體不適,幾次請辭,陛下要不放他致仕回籍,擢張學顏進內閣參贊機務,這樣便以大學士經略的身份,兼任奴兒干都司都指揮使一職。”
“張學顏是心甘情願要去的?”朱翊又疑慮地問了一句。
“是的。”申時行篤定地回答。
“他有信心守好嗎?這才是關鍵。”朱翊謹慎地道。
“陛下,不是臣看得起張學顏,如果連他都鎮守不好,恐怕本朝也沒其他人有這個信心了。”
“好,那就這麼決定了。”朱翊微微頷首。心想雖然申時行是和事佬,但做事還是穩重踏實,既然如此堅定地舉薦張學顏,那想必有他的理由,而且肯定與張學顏已溝通好。
的確,如果拋開職位高低不談,張學顏還是非常合適的。
餘有丁身體不好,有心乞骸骨,那就恩准他致仕,擢張學顏進內閣,以大學士的身份,經略奴兒干都司,同時兼任都指揮使,這也未嘗不可。
“那戶部尚書人選呢?”
“回陛下,臣舉薦王遴,現任南京戶部尚書。”申時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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