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義本是個忠厚老實人,加上與王承勳關係又很不錯,所以由著自己的內心微微搖頭。
言下之意不可信。
理由很簡單,因為他對馮保這個人的性格太熟悉不過了,在他的印象裡馮保就是一個貪墨之人。
而人的性格一旦形成,又豈會輕易改變?反正他不大相信。
如此一來,王承勳更加擔心了,想著馮保還要與他們一道南下去南京,屆時如何與馮保相處?
……
東暖閣裡。
朱翊有心將馮保留下。
剛才當著幾個人的面他不好問,這會兒可以肆無忌憚地問了。
“伴伴說實話,你真不知南京織造局請銀與實際造價相差甚遠嗎?”
“不瞞萬歲爺,之前奴婢知道,可這次真不知道。”馮保坦誠地回答,“而且這次奴婢千叮萬囑,不要拿之前那一套來行事,南京織造局那邊也答應了,奴婢以為他們就是真實的報價,所以奴婢才懇請親自去南京督察,同時也要給提個醒兒:時代變了。”
“伴伴之前也從中貪墨了不少吧?”朱翊心平氣和地笑問。
“這……”馮保尷尬地一笑,回道,“萬歲爺,是得了一些好處,可最後的錢不都捐贈出去了嗎?萬歲爺也說了,對過去的事兒既往不咎。”
“朕又沒說懲罰你,否則朕剛才就逼問你了。”朱翊道。
“多謝萬歲爺!奴婢這次去南京一定徹查南京織造局,倘若沒有聽從奴婢的指示,依然我行我素,拿著從前那一套標準請銀,奴婢一定追究相關負責人的責任,絕不姑息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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