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的，瞧你這點兒出息！”

“……”張大壽很想懟一句，說得那麼好聽，你怎麼不去死？

“起來，別他孃的哭喪著臉。”馮保斥道，繼而喃喃地道，“老夫這一生雖然有時未免心狠手辣，但誰好誰不好，誰可用誰不可用，老夫還是看得很清楚。無論怎麼說這次你算是完成了任務，也可見你是一個能做事的人。依老夫看，萬歲爺只是嚇唬你，不會取你命的，不然讓你來找我作甚？萬歲爺知道熊清是你殺的，也早就知道是我暗中指使。”

“馮公公說什麼？”

“我說萬歲爺不會要你命。”

“真的嗎？”

“眼下萬歲爺需要衝鋒陷陣的人……哎，你根本就不懂得萬歲爺的心意。”

“……”張大壽的確很懵逼。

“熊清的案子已經塵埃落定，仵作查驗完畢，結果並無中毒跡象，確定熊清就是不慎落馬身亡。”

“馮公公說，說什麼？”張大壽不可思議地望著馮保。

“他孃的，你今天沒帶耳朵嗎？”

“不，不，是害怕，所以心已大亂。”

“仵作已經查驗了熊清的屍體，確定並無中毒跡象，就是不慎落馬身亡。”馮保又一字一頓說了一遍。

“這……這是真的嗎？”

“滾！老夫還用得著騙你？”

“可萬歲爺說……”

“說了你丫不懂萬歲爺。這次多虧了張佳胤與宋兩個人機靈，否則你就得站出來背鍋，明白嗎？”

“明，明白……那我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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