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沒有馮保的提醒,見朱翊這架勢,王錫爵也清楚對保定府的“耕犁”式改革斷無迴旋的餘地。
申時行、餘有丁、王家屏也已經感覺到了朱翊頗有研究嘛,想必早就摩拳擦掌,只等一個契機。
剛好張靜修孩子在保定府丟失,那對不起了,就從保定開刀吧。
保不齊,應該就是這麼回事兒,那讓他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更何況他們也清楚裡甲制日益凸顯的弊端,如同土司制一樣。
不光是裡甲制、土司制,朱翊提出來的哪一項改革,像清田均田、切斷皇室宗親的供給……他們內心深處其實不都清楚很有必要嗎?
只是擔心害怕而已,加上又找不到在他們看來是為穩妥的辦法。
朱翊說完,也沒有急著追問他們幾個,有意給他們消化的時間。
約莫有一盞茶的工夫,朱翊才緩緩說道:“朕剛才已經將取消裡甲制的可行性與必要性簡單分析了一遍,不知幾位卿家現在有何看法?”
安靜。
四位沒有一個敢先表態。
心裡面清楚是一回事,但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沒有任何經驗可循,誰也不敢保證結果會怎樣。
他們清楚,難道張居正不清楚?或是之前的各位首輔、大學士、大臣不清楚嗎?肯定都清楚啊,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不敢觸碰嗎?
見幾位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馮保只得又盯著王錫爵。
王錫爵知道這時候再不表態就對不起馮保的一片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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