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的船也漏水了,船底下有人,有人啊,你們看。”
“現在怎麼辦?”
“我們跳下去與他們拼了!否則我們的船都會被他們砸穿。”
“可海浪這麼大,我們水性不好,調到水底下,不是以卵擊石嗎?”
“……”
大聲尖叫的,急得團團轉的,哭天喊地的,罵老天不長眼的……
不一而足。
當然像朱翊鈞一樣也有罵馬棟的。
差別只在於:朱翊鈞是明目張膽地罵,而那些人是藉著風浪所以謾罵聲幾近於被風浪所掩蓋。
在慌亂之中,緊張而又亢奮,什麼規矩與教條都不起作用了。
絕大部分人,無論是官還是民,都已經亂了,不知如何是好。
關鍵還是在海上,想逃都逃不了。
所以在許多人眼裡,他們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鬼門關。
朱翊鈞的憤怒就更不用說了。
最著急的是馬棟,但準確地說也不能說是最著急,因為遇到這種事兒誰都著急,而且感覺責任最大。
繼續前行的命令是他下的,而因此殺了一個聒噪音計程車兵,朱翊鈞也是憋著氣被他強勢逼迫。
如今遇到這茬兒,他焉能不急?死人只是呼吸之間的事了。
船隻本來就因為剛不久的海盜襲擊而減少了將近一半,但人沒死一半,這樣就導致現在船上的人已經飽和了,密密麻麻的都是人。
一亂,就更像一鍋粥了。
局面已經失控,以至於馬棟大聲吆喝都沒卵子用了。
“大家冷靜!冷靜!不要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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