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保答道,隨即伸頭朝過廳大聲呵斥道:“畜生,還不給我滾進來,在首輔大人面前下跪說個清楚。”
打從一走進申時行的值房,馮邦寧就站在外頭過廳沒有進去。
這會兒聽到伯父喊叫,他連忙走了進去,因雙手被綁著沒有支撐,所以下跪時險些摔倒在地。
“馮將軍,中午在哪兒喝的酒?”申時行的態度異常溫和。
“在珠市口。”
“衝撞吏部尚書的轎子,你可知罪?”
“卑職知罪,知罪……”
此時的馮邦寧早就不似與梁夢龍衝撞時的馮邦寧了,囂張的氣焰已全部收斂。他偷窺一眼見伯父臉色鐵青,嚇得身子如篩糠一般抖動。
“你這畜生,爛泥扶不上牆。”馮保還在喋喋不休地罵著。
申時行處事一向秉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忙勸道:
“馮公公,事情既然已經出了,光罵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那你說怎麼辦?”馮保問。
“我正想請教馮公公,這類事兒按朝廷規矩,應該如何懲處?”申時行和顏悅色地問道,冷靜得就好像他生平壓根兒沒有生氣的時候。
“這種事懲罰起來也沒個定規,永樂皇帝爺時,一名六品主事也是喝醉了酒不肯給禮部尚書讓道兒,禮部尚書告到皇帝爺那裡,皇帝爺一生氣,竟下令將主事廷杖一百,活活給打死了,這算是最重的懲罰。但也有輕的,被罰俸三個月了事。”馮保道。
“折中呢?既不輕也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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