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亦然，何沐被開除的事，已經得到道歉了。你不可以再怪我了。”

段亦然抬頭，“是嗎？”

“是啊，我騙你幹嘛？”

“你道歉的？”

“……你別管是誰了，反正道歉了就是了。”

“那就不是你，你有什麼好邀功的。”

“……不管怎麼說，她都得到道歉了，你不能再怪我了。”

“那另外一件事呢？你找人撞她的事情呢？你道歉了嗎？”

“那件事情已經都不了了之了啊！我都已經收手了，你那天跟我打完電話我立馬就叫他停下了。我還要衝過去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嗎？”

“你本來就傷害了她。”

“那你還傷害我了呢！你怎麼不跟我道歉啊！”

“……”段亦然突然停下手中的叉子，將叉子放在白色的餐盤旁邊。

“周怡倩。”

周怡倩衝著段亦然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等待著他說下去。

“你真的這麼喜歡我嗎？”

“是呀，這不是非常明顯的事情了嗎？”

“怎麼才能不喜歡呢？”

“啊？這個問題……我沒有想過。”

“那你打算喜歡多久，如果我一直不喜歡你，不跟你結婚的話。”

“不知道，反正你不結婚，我不會結婚的。如果你能和何沐結婚，我說如果，那我可能按照家裡人的意思，隨便找個人嫁了。或者，一輩子不嫁人嘍，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吧。”

周怡倩從來沒有和段亦然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過關於他們兩個的事情，現在段亦然突然這麼正式，周怡倩竟然感到有一些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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