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啦……”，段亦然接著說，“因為工作關係，我身邊不缺美女，但是我都不喜歡。”

“整天吃牛排也會吃膩。”

“……”

公交車來了，何沐對著段亦然說，“車來了，我走了。道歉我收到了，沒關係。再見。”說完之後，何沐走上公交車，在後排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

段亦然也上了公交車，在何沐位置旁邊隔著一個過道的位置上坐下。

“……”

“何沐，我真的沒有惡意，我也不是拿你尋開心。只是……我想彌補點什麼……”

“道歉我收到了，就足夠了，彌補什麼呢？不需要。”

“唉，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

何沐沒有說話。

“那道歉這個事情告一段落了，其他的我也不說了，就問一句，我可以交你這個朋友嗎？”

“動機不純，不可以。”

“哈哈。”段亦然頓了一下，“那動機很純呢？”

“更不可以了。”

“哈哈。”

笑什麼笑，何沐瞪了段亦然一眼。

“行吧，那我單方面把你當朋友。”

“隨你便。”何沐沒好氣地說。

“何沐，我今天來找你，還有一個事情說。”段亦然突然變得有些正經起來。

何沐轉過頭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還是直挺挺的段亦然，“你這一晚上效率挺高啊，沒幾句話就說了三個事情。”

“這是最後一件。”

“說。”

“我……”

“咦？剛才明明很勇敢啊。”

“何沐，我先說明，我真的沒有惡意。很多事情我也是無意之中知道的，我希望你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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