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號人物,能和裴智康混在一塊兒的,又會是什麼好人嗎?這個機率應該是極其低下的。
宴文柏的表情頓時放鬆了不少,他說:“我昨天去青陽山了。”
“嗯?”
“去拜祭我母親。”宴文柏說完,暴躁地擰起眉,別過了頭。他有點不太適應在別人的面前,這樣暴.露自己的隱私和想法。
“好,我知道了。”顧雪儀沒有再追問。
她從那本書中獲知的資訊是,宴文柏不是宴朝的親弟弟。可想而知,宴文柏的母親要麼是宴父的繼室,要麼是宴父的妾……不,用這個時代的話來說,叫情婦。
而從宴朝與他們彼此並不親近,宴家子弟幾乎處於放養狀態,這一點來看,應該是後者。
“今天為什麼打架?”顧雪儀問。
聽她沒有再提起青陽山的事,宴文柏也鬆了口氣。
那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他從小就知道自己在宴家是什麼樣的身份,所以格外不願意提起這些。
而今天的事……
宴文柏動了動唇,他又怎麼好把那些話複述給她聽?
顧雪儀將他的反應收入眼底,頓時心裡有了數。
連偷偷去拜祭母親的事都說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對她說的?
“他們議論我了?”顧雪儀問。
宴文柏沒應聲,依舊死死抿著唇。
顧雪儀站起身:“去做筆錄吧,那些話沒什麼不能說的。對我造成不了任何的影響。”
宴文柏沒動。
顧雪儀看向他,語氣溫柔了一點:“但我很感謝你維護了我。”她輕聲說:“宴四少又長大了一點,變得更有擔當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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