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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驍的臉色沉了下來,把茶盞按在了桌面上。
朱晟那人,錙銖必較,前回吃了那麼大的虧,不可能自認倒黴。
不知道溫宴與霍以驍的關係也就罷了,等肅寧伯添油加醋、一張狀紙送上去,朱晟勢必要折騰。
而那些大小動作,根本不用朱晟親自動手,自然有人會替他排憂。
“那時候,你在京城,溫宴在臨安,真有什麼狀況,你事後把二殿下雙手雙腳卸了,都趕不上。”霍以暄道。
霍以驍的視線,下意識地挪到了角落的炭盆上。
從昨晚上燒到現在,估摸著再等一兩個時辰,就只剩餘熱了。
然後,屋子也會慢慢冷下去,是他喜歡的,卻不是適合溫宴的。
疆土遼闊,各地氣候差異大,冷亦冷得不同,但對畏寒的溫宴來說,都是一個字,冷。
霍以驍想讓成安給溫宴送一些皮裘來,一來一回,別說朝發夕至了,新年前能把東西都送到定安侯府,那都算運輸途中麻利了。
臨安與京城,真的太遠了。
東西半道上耽擱了,那也就是耽擱。
若真跟霍以暄說的那樣,等他收到訊息曉得臨安出狀況時,這裡的變故早就收尾了。
起承轉合,已然是合。
他想從中殺出來,登場硬擰,人家戲臺都拆乾淨了!
真真是鞭長莫及。
他花那麼多銀子保下來的人,又因為他的緣故,被朱晟或是什麼人給害了……
霍以驍咬著後槽牙,賠銀子還是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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