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本朝法律,攝政王需辭去官職,布衣還鄉。”
既然皇上給了臣子們封駁再議的權利,就不可能考慮不到受臣子壓迫之後該如何?
大昌先祖有先見之明,很早之前便定下規矩,若皇帝不想受制於人,堅持己見,那麼提議封駁再議的人便要辭官還鄉,情節嚴重者還要自刎當場。
皇叔手握十萬大軍,逼他辭官還鄉,或是自刎當場,無異於逼他反,古扉當然不會這麼做。
“皇叔放心吧,侄子受您多年照顧,往後也要依仗皇叔,怎麼捨得讓您辭官還鄉?”話說的漂亮,其實味道早就變了。
古青竹混於官場多年,又怎會聽不出來?
“果然,”他沒有意外,“有了底氣之後說話都不一樣了。”
以前見了他,總是一口一個皇叔,叫的很是親密,也才大半個月而已,完全變了個樣子。
“跟皇叔學的。”古扉很是謙虛,“還是皇叔教的好。”
古青竹突然笑了,“看來沒有紓解的餘地了。”
“皇叔搞錯了。”古扉糾正他,“侄子從來沒有想過要與皇叔為敵。”
他打了個比方,“侄子就像一輛馬車,很是被動,有人拉才會走,沒人拉便停在原地,不動也不會主動走。”
他是想告訴皇叔,他不會先攻擊人,只有別人攻擊他,才會反擊。
“是嗎?”古青竹不信,“丞相哪兒招惹你了?”
“他的兒子猥褻朕。”古扉撒起謊來眼不眨,心不跳,“這個理由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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