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他背後有人,那人身份高貴,彭清死後她很憤怒,給慎邢司施壓,我也沒辦法。”
本來已經逃出宮的人,天海茫茫,去哪找?
一般情況下劃上下落不明便是,偏偏這個案子不一樣,所以只能盡心盡力,“那些人是主子,咱們是奴才,主子一句話,辦不好可是要掉腦袋的。”
花溪低垂下眼,握緊了拳頭。
古扉也慌了,“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主事搖頭,“除非有個更大的主子,否則的話……”
後面的話不用說也知道,否則的話明生必死無疑。
更大的主子,他們去哪接觸?
主事已經是她們能觸控到最有權威的人了。
花溪又行了一禮,“給主事添麻煩了。”
看得出來,主事很為難。
如果可以的話,就像前面兩次那樣,他不會不幫的。
花溪摁了摁古扉的腦袋,示意他也行禮,古扉乖乖的照做。
主事連忙阻止,“使不得,主既是主,怎麼能向奴行禮呢?”
“行的是恩禮。”古扉嚼文嚼字,“夫子說生而為人,師恩,母恩,救命之恩,且銘記在心,方不失為人。”
邊說邊將左手壓在右手上方,手心向下,勾了身子,恭恭敬敬行禮,這次管事沒阻止。
“貴妃娘娘的事,花溪應該告訴六殿下了吧。”
“嗯。”古扉回答。
管事目光之中露出憐惜的神色,“還有一次機會,六殿下且行且珍惜。”
他不是聖人,不可能一直幫著,差不多就得了,已經幫了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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