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深深的往下砸,直到挨著被子,將娘娘和嬤嬤收進空間裡埋好。
順便將早就裝了偽裝成骨頭的硬木頭和鍋灰的箱子放進坑底。
假如挖了墳,看到箱子還不死心,還想掀開看看,天色已晚,即便有火把在,不仔細洗乾淨了瞧,也不一定分得清真假。
做戲就要做全套,叫人挑不出毛病,不留下任何弊端。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古扉突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
到底她說的哪句是真的,跟慎邢司主事,還是跟他?
“你覺得你的那點演技能騙得過主事嗎?”花溪睨他。
古扉噎住。
“那個主事很厲害。”如果是平時,她都懶得演戲,今兒幾乎算得上豁出去了,跪了好幾次。
“我都不一定能瞞得住他。”
首先是上吊,按理來講貴妃娘娘可以等古扉死了自己再死,但是她沒有,這本身就是個矛盾點。
不過這也不算撒謊,貴妃娘娘喝毒酒的時候確實沒等古扉死了自己再喝,他們是一起的,只是換了個說法而已。
為什麼要換?
因為所有人都喝了毒酒,只有她沒喝,怎麼可能不惹人懷疑。
搞不好會以為是她害死了貴妃娘娘和碧菊,毒也是她的,所以不得不謹慎。
當時只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上報的時候順口改了說辭,沒想到後面救了她一條小命。
如果當時說是毒死的,現在怕是已經在慎邢司關著嚴刑拷打了。
古扉沉默了,瞧了瞧她,又看了看小土堆,腳下稍稍朝前走了幾步,快到的時候又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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