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徐臻自始至終客套而疏離,站著的樣子甚至有些高傲,這是他一貫以來的姿態,“你是千金之軀,何必委屈做這種事,萬一傳出去,有損你家人的名譽。況且我老闆深愛他的妻子,無論你做什麼都只會讓他更加厭惡。”
“所以你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永遠待在他身邊是嗎?你可真是含辛茹苦啊徐助理!”容栩氣得要發瘋,她原以為過了這一晚她可以有一個顧長安的孩子,一個容家和顧家共同的血脈,那麼就是容正非也無法再阻攔什麼——容家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子孫無名無分。
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打亂了她的所有計劃。
徐臻目送下屬半強迫的帶走了容栩,那女人走了,餘音卻似乎還在,咄咄逼人的謾罵,彷彿他是搶走自己丈夫的娼妓。
敢這樣對容家的小姐,他是吃了豹子膽了吧。徐臻自嘲的笑了笑,關上了房間的門。
顧長安躺在床上煩躁的叫人倒水,徐臻立了片刻,脫掉了毛衣倒水過去,才接近床邊,就被攫住了手腕,徐臻勉強給他喂水,拉扯中半杯水都潑到了彼此的身上,顧長安大力揮開了杯子,將他壓在身下撕他的襯衣。
正這時候,顧長安的手機響了。
這時候能打電話來的大約只有一個人,徐臻胡亂的伸手去夠,瞧見了螢幕上顧楚兩個人,然後按下了通話鍵。
顧楚不得不打這通電話,事先他們並沒有講好他會在太爺爺家裡過夜,每年只來打擾一次,貿然留宿未免太失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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