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沐塵看了看,指了指那個淡一點的藍色:“這個顏色比較適合。那個顏色太深了,不太適合畫在這幅作品上。”
陽臺上兩個人熱火朝天地交流著。
相比起陽臺上兩個熱火朝天地交流著,獨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厲墨寒顯得有些孤獨和冷清。
厲墨寒一個人默默地坐在沙發上醒酒,雙手還時不時地揉一下腦袋兩旁的太陽穴來緩解頭疼。
砰——又有一個臥室的門被開啟和關上。
佔北辰頂著一個亂糟糟的頭髮走出了自己的臥室,走到了客廳的沙發處坐下。
“墨寒早...怎麼起的這麼早啊?你不會又是第一個起床的吧...”
厲墨寒坐在沙發揉著自己的太陽穴:“最早起床的人坐在陽臺上畫畫呢,你覺得我會畫畫嗎?”
佔北辰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跟著厲墨寒一樣,坐在沙發上,用雙手揉著腦袋兩旁的太陽穴來緩解頭疼。
隨著時間的流逝,舒心顏的畫已經畫的差不多了,而一個個昨晚醉酒的人也一個一個的起床了,集體坐在沙發上醒酒。
“啊——早知道今天早上頭這麼疼,我昨天晚上就不和你們喝這麼多了。”佔北辰現在只感覺自己的腦袋還在發暈,除了暈,好像還真的沒有其他的詞才形容現在的自己了。
舒墨辰喝了一口水緩解緩解:“昨天就是你拉著我喝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頭疼,也不至於起的那麼晚。”
“不過我們幾個喝的不算多的,昨天晚上航遠才是那個喝的最多的人。一個人將近喝了一半的酒,今天早上還不是最後一個起床的。航遠,佩服!”厲墨寒朝歐航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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