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彷彿從天邊傳來的縹緲囈語，眾人面面相覷，寒毛倒豎。

這傢伙的思想很危險啊！

他是不是對糧食這個詞有什麼誤解？

明明是【中華】的【鎮國之龍】，為什麼總感覺他有一股邪神範兒？

難道是跟【暗夜秘隱】的幾個小妖精混久了？

不對，他好像一出道就是這幅德行，動不動就要啃人……

沒有注意到同伴們古怪的表情，李瑞眼簾低垂，繼續幽幽呢喃道。

“折躍，穿梭，死亡迴歸，心靈風暴……複雜而成體系的超凡途徑，我懷疑他們背後有一名虛空系真神。”

一石激起千層浪，正在交換視線的眾人再也顧不得八卦，齊刷刷的將目光釘在他身上。

“虛空真神？”

“嗯，單從我目前窺探到的一鱗半爪來看，對方底蘊相當深厚，應該不會比七神差太多。”

“虛空神靈大多數都沒有實體，眷屬也是以虛靈生物為主，為什麼你會認為對方是虛空系？”

“因為他們超凡體系的根基就是虛空法則，而且……”

頓了頓，李瑞忽然揚起一抹笑容，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鼻子。

“我聞到了同類的味道。”

眾人微微一愣，格蕾斯和風間紗枝最先反應過來，美目放光，死死盯著他的眼睛。

“李瑞，你是不是跨出最後一步了？”

“還沒有，我只是對虛空有億點點了解而已。”

“只有神才能理解神，李瑞，你現在已經是行走於大地上的神祇了，只等神性迴歸那天，你就能登上自己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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