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素素為什麼要離職嗎？她今天找我了，不過也沒有說出什麼原因，還哭著呢，我問她，是不是你欺負她了，她又說沒有。”

張素婉問身楊傑。

楊傑望了她一眼，感覺她這是話中有話。

“我沒有欺負她，而且由我說出來也不夠可信，你應該問她的。”

楊傑知道張素婉問這個的原因，她顯然是以為自己對張素素動手動腳了，所以張素素才會很委屈的來找她，卻又不敢說出真相。

這對於楊傑來說，是一種汙辱，可是楊傑卻又沒有辦法把事情真相說出來。

這個時候真的很難受。

“好吧，我相信你。”

張素婉微微一笑：“反正她也是要離開公司自己去闖的，就讓她去找自己喜歡的工作吧。”

張素婉沒有再在這件事上面說下去，她知道，如果再在這件事上說下去，對楊傑是一種極度的不信任。

而且這是非常傷人尊嚴的事。

如果是以往，張素婉甚至連想都不會往那方面想，可是昨晚楊傑的表現實在與他本人的形象大相徑庭，這才會讓她產生這種想法的。

“素素走了之後，公司的專案找誰來負責？”張素婉關心問。

“我也沒有想好，或者由市場部的李娜娜來管吧，反正這些專案都是由她提出來的。”

“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外人，而且我聽素素說起過，她跟公司的二股東來往密切，如果這個專案也由她來接管的話，恐怕對你的地位都會有所影響，畢竟李娜娜並不是你的秘書，她只屬於公司的，是市場部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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