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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裡安靜了好久。

這種安靜有些詭異，以至於眾人在意周圍的氣氛，沒注意過了多少時間。

終於，狌狌首領開口了：“挽清……還在嗎？”

問的是還在嗎，不是還好嗎。

意思是，它知道師孃已經不在了？

子桑木兮想了想，實話實說：“應該很久前就去世了，我沒見過她，只是在一些記憶裡知道一點她的事情。”

“一些記憶？不應該呀。”狌狌首領皺眉，本來就有些猶豫的五官上又多加了些許困惑。它再次詢問子桑木兮，“你是從海晏的記憶裡看見她的？”

子桑木兮搖頭，感覺這樣說下去能問出什麼來：“不是，師傅那邊從來沒告訴過我，我有個師孃……是從別的……您知道外面的那個迷霧森林吧？那裡面的蜘蛛大佬和我做了個交易，我的到它關於以前闖進妖界的穿越者的記憶，裡面有師孃。”

故意丟擲穿越者這個詞，狌狌首領完全不意外。

“那隻？不過是路過迷霧森林的時候碰見過，算起來並沒有什麼交情的，它怎麼會記得挽清的事情？”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子桑木兮眼珠左右動動，“首領前輩，您不覺得周圍的氣氛很詭異嗎？這些……您的族人，怎麼好像從我們對話開始，就不動了？”

不是說話，也不動了。

就像按了暫停鍵，全部停止。

狌狌首領站起來，不理會子桑木兮的問題：“我問你們，你們是穿越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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