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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憶伸了伸懶腰，再整理整理身上的衣物：“感覺這樣問下去，我們能聊三天三夜，而且有些細節說不清，得到一堆訊息，我可能更迷糊了。”

按照夙源對太君的崇拜，描述間必定會帶些粉絲濾鏡。聽上去就會更糊塗。

季憶打個響指，讓天書花花開了個羅生賭局。她笑著，對那邊的夙源說：“前輩，不如我們來賭一局。”

夙源眼睛半眯，這的確是羅生賭局：“你想賭什麼？”

“任何東西。”季憶說，“我贏了，你的所有東西都歸我，包括修為能力，甚至是記憶。我輸了，我的一切都給你。神水軒轅珠……羅生賭局裡應該能強行解除我和天書的繫結，不過之後怎麼搞定它，這個要看你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聽上去很誘人。”夙源想了想，“你想從我的記憶裡，知道什麼？”

“這個你不用管，就當我好奇這幾千年來，你都是怎麼過的。”季憶笑問，“怎麼樣前輩。反正我不給你想要的，你也不放我們離開，乾脆來賭一局，聽天由命？”

夙源搖搖頭：“聽天由命？羅生賭局是一個不公平的賭局，誰贏誰輸，可以由施術者控制。你所謂的天，是說你自己嗎？”

“我才沒你那麼無恥呢。”季憶切了一聲，“找一個絕對不會受我控制的方式來賭，不就可以了？”

“說來聽聽。”夙源來了興趣。

“根據天書的記錄，這個羅生賭局雖然可以暗箱操控，但是隻能控制最後的輸贏。換句話說，賭局的形勢，中間發生的事情，羅生賭局是控制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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