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有開車來,你把地址給我,我導航過去。”
紀行點頭,不再多說。
林知粒上了車,依舊是那輛黑色的卡宴。一個多星期了,她的車早就到了可以提走的日期,但還是下意識的推了後。
車裡隱隱的還殘留他的氣息。
她坐在車裡,心情才慢慢平復。
這一段時間,她從來不主動聯絡他,像以前在學校裡的日子,心安理得的等著他在深夜把電話打過來。
有好幾次,林知粒察覺得出他隱忍著想要說出什麼來時,她坐在床上,緊張的盯著腳尖,一顆心像彈珠似的被彈來彈去。
七上八下。
可是每一次到後來,都是匆匆結束通話。
林知粒想,其實不僅僅是她自己,就連他也無法做到完全忘記過去。
抱著顏料盒,調弄著心儀顏色的空隙,她也會有種小慶幸感。
幸虧他沒開口。
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回答什麼。
她很自私的。
*
研究所的燈亮起,長長的桌子,擺放著很多精密的器具,中央一塊凹下去的地方,躺著一幅用布遮掩著的畫稿。
不用看,她很清楚紅佈下的畫有多支離破碎,像一具破財的身體,奄奄一息的等著有人來給它做手術。
“其實,你寄來的畫並不算破損最嚴重的,只是它分裂的程度很大,色彩剝落得明顯……是經歷過大雨嗎?”
林知粒看著一點點揭開的畫像,“不是,我發現它的時候,它就已經被撕碎了泡在魚缸裡,不知道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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